發現extra的回想沒有開頭幾句的部份,覺得那幾句蠻重要的就補上了。
內容牽涉部分性方面的描述,未成年者慎入。
原本只是想節錄幾句下來寫御克線心得,不知不覺就把整個SCENE翻譯完了 囧
一切都是御堂太萌了的錯啊啊!!!
因一開始沒翻譯的打算,所以都是我流翻譯,有不通順的地方就別鞭了…俺不想再潤飾了
又因是遊戲文本的關係,斷句可能有些奇怪(少找藉口了!)
明明連圖都截好、重點畫線、還把不和諧的地方合諧掉了(仍然是吉祥物ORZ
唸書都沒這麼認真XDD
(本城……。車……。我發生什麼事了?)
頭好重。
是受傷的緣故還是累了,莫名的想睡。
闔上沈重的眼皮,無聲的蠕動雙唇。
(………………)
想呼喚某個人的名字。
總是優雅地挺直脊樑的,那個人的名字。
但是………。
(……到底…是誰………)
車禍造成的記憶障礙只是一時性的。
幾天後便恢復了記憶,加上受的傷也不重,很快就出院了。
只是……。
慢慢睜開眼,在床上翻了個身。
映入眼簾的是已經見慣了了兩人同居的御堂住所的天花板。
視線慢慢移往時鐘。
早上六點。
(時間……還很早……)
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再度沉入床墊。
意外發生之後已經兩週了。
自己現在是因被捲入意外事故,而在自家療養的狀態。
提出醫生證明向公司申請了一個月的療養假。
幫自己請假的是直屬上司的御堂。
睡太多而有些難清醒過來,緩緩摸著自己的頭。
原本包紮頭部傷口的繃帶已經取下了,藏在頭髮裡的傷痕也已經找不到了。
傷已經完全好了。
但是,從出院到今天為止,一步也沒有踏出這裡──這個房間。
克哉:「孝典……?」在寢室內搜尋著御堂的氣息,他不在。
(時間還這麼早…他跑哪去了……?)
最近好像睡太多了。
腦子變的有些遲鈍,無法好好的思考。
(啊,無所謂,他很快就會回來了。)如此相信著,心中沒有不安的感覺。
脖子上的項圈以及手腳上的拘束具,被繫在床腳的鎖鏈限制著,連一步也無法離開。
即使哪裡也不去,也一定很快就能見到御堂。
把自己監禁起來的,除了御堂沒有別人了。
御堂:「我還以為會失去你…」
出院的那天,和來迎接自己的御堂在回家的路上,除此之外沒說一句話。
回到御堂的高級公寓,連一刻也沒有分離的一起到地下停車場停車,再一起回到御堂的房間。
從進入黑暗的房間,到打開電燈開關為止,御堂的手都緊緊抓的自己。
因房間內亮起來的燈光,而感到目眩的瞬間,御堂猛然把自己拉進他的懷抱。
御堂:「那時我還以為已經失去你了…」
發出啜泣般的聲音,御堂的身體微微的震動著。
怯弱的把自己抱在懷裡,將臉埋在肩頭好一段時間的他,身體持續微微顫抖著。
終於抬起的一片慘白的臉上,只看得見已經超出所能承受的範圍的痛苦。
御堂:「已經,不想再這樣了…」
御堂手中的紙袋落下,耳邊響起了金屬的聲音。
從在車子裡的時候,就一直很在意那個紙袋中放了什麼。
脖子周圍環繞著冰冷的皮革觸感。
從接觸脖子的金屬部份,可以感覺到御堂的手仍躊躇著。
御堂:「愛你……我愛你……
所以,無法忍受了…
比起被輕蔑、被厭惡…只要一想到或許會失去你,我就…」
他開始繫緊頸子上的項圈,在扣上項圈的扣環之前止住動作。
御堂:「現在還來的及。如果你還想要自由…還想過普通的生活的話,現在就把我的手推開。」
御堂:「現在就從我身逃走。」
視線迎上御堂帶著恐懼的眼睛。
無法繼續忍受或許會失去愛人的恐懼,而被那份恐懼逼進絕路的男人的眼睛。
克哉:「逃走…」
御堂:「沒錯,逃走。」
克哉:「我,從你身邊?」
御堂:「沒錯,趁現在。」
御堂:「快拒絕我這雙手……!」
御堂的手顫抖著。
要推開那雙無力的手是很容易的事,但是。
慢慢舉起雙手,抓住御堂的手,然後貼到自己臉頰上。
御堂:「克哉……」
雙手覆上御堂的手指,自己扣上了項圈的扣環。
克哉:「我不會逃。」
克哉:「不會從你身邊逃走…」
無論回憶幾次,那時候的言語都在心中甜蜜的迴響。
扣上金屬釦環時,御堂驚訝的表情。
接著轉變為半哭半笑著的,安心踏實的神情。
那全都是很甜蜜、很甜蜜的記憶。
僅是稍微移動手腕,手上金屬材質的鎖鏈就發出聲響。
被鎖起來的部位有著沉重的麻痺感,煽動克哉心中的不滿。
但是身體無法有大動作的移動,整晚被用不合理的姿勢鎖起來的身體,稍有動作便嘎吱作響。
(算了,無所謂,反正…)
反正,今天也只要待在這裡。
其他該做的事,一件也沒有。
即使手腳不能動,也不會造成障礙。
克哉:「啊…」
注意到有人進來,克哉將視線轉向房門的方向。
御堂:「已經起床了嗎」
御堂:「早安」
克哉:「嗯…」
和話語一起傳遞過來的是溫柔的親吻。
一接觸到柔軟的嘴唇觸感,身體便開始顫動。
微開薄唇,伸出舌頭邀請御堂與自己的交纏,僅是舌頭互相接觸,身體止不住地大大顫抖著。
身體也開始熱起來。
令人融化的熱度從胸腔深處席捲到腹部,只有雙腿之間的部位變熱變硬。
御堂也注意到了,撫梳著髮絲的手指增加了力道。
貼在側腹的布質觸感,隔開了自己與御堂的肌膚,不由的討厭起來。
對搔著肩口的領帶也感到厭惡。
整齊繫好的領帶,是御堂今天要去公司的證據。
這意味著到晚上之前,兩人又非分開不可了。
無視隱隱作痛的身體轉向御堂,企圖再更貼近御堂一點,即使只是一點點也好,也想從記憶中驅散御堂不在身邊的寂寞,直到那份寂寞的程度落在自己能忍受的範圍裡。
御堂:「痕跡……還留著」
御堂的手輕撫著臉頰上沒有拭去的淚水痕跡,分開兩人相接的嘴唇,仔細的舔舐乾掉的淚痕。
克哉:「痕跡…不是只有那裡才有喔?」
撒嬌般的言語一說出口,御堂的手指便開始撫弄自己的肌膚。
頸項與胸口。從肩膀到雙手的手腕,腹部、側腹、腰部、大腿、膝蓋,從雙腿根部到腳趾,全都散佈著細小的愛的痕跡。
強力的吸吮或啃咬,以及御堂用其他方式留下的痕跡,甚至在體內都還殘留著。
被像是不願放過身體任何一個地方的手指觸碰著、輕搔著,不時的縮起脖子或反仰起身子,被御堂的手指觸碰到的肌膚,自然的失去了力氣。
克哉:「咬我…」
御堂:「要多大力?」
御堂尖立的犬齒,輕輕啃著克哉的肩膀。
感受到肩膀傳來的微微刺痛,恍惚的言語便從口中流瀉而出
克哉:「用力的……在孝典回來之前…都不會消失的程度…」
御堂:「阿…」
克哉:「好痛…」
御堂:「明明是你所要求的」賊笑的御堂吻上自己的唇。
御堂:「時間到了,我得出門了。」
克哉:「今天特別早呢。」
御堂:「嗯,今早有和倫敦方面的會議」
克哉:「這樣啊,請慢走,孝典。」
御堂:「在家要乖乖的喔。」
克哉:「是」
像是在和小孩子說話似的溫柔,臉上漾開了微笑。
御堂的眼中,閃耀著惡作劇的光芒。
御堂:「在我回來之前,可不能讓你寂寞。」
床上散落著好幾個特別為了克哉準備的淫具。
從昨天使用過後就這麼放著的玩具中,御堂挑出一個小型的跳蛋。
克哉:「這…這樣就好了。不要…」
克哉:「嗯…唔…唔…」
用食指置入的玩具,以中指推向身體的更深處。
感受到被盡量推到深處的東西,身體緊張的僵硬起來。
御堂:「還是按摩棒比較好?那個的話,你可以樂一整天喔?」
克哉:「嗚……這樣就夠了…呼」
看著克哉滿臉通紅害羞地搖頭的樣子,御堂忍不住浮現出憐惜的不得了的笑容。
前幾天剛買的按摩棒是能持續使用一整天,作工細緻的訂製商品。
將那插入克哉體內,持續一整天的那天…
御堂:「啊……對了,今天在我回來之前,你都不准射」
克哉:「嗚……!那、那……」
和在揶揄自己的御堂回想起同樣的事,全身就羞的通紅。
那一天,像野獸般激烈扭動身體,持續呼喚著御堂的名字,像是要將精液滲透進床墊裡似的不曉得高潮的幾次,因此在御堂回來之前已經是失神狀態了。
御堂回來之後,從錄影機中確認了自己的癡態。
御堂:「今天先幫你帶上這個吧」
那樣笑著的御堂將手伸到下半身,握住開始勃起的部位,綁上了皮革的貞操帶。
御堂:「或許會有點痛,能忍受吧?」
克哉:「嗯」
直直盯著御堂,接著小小的點點頭
克哉:「作為交換,今天請早點回來…」
御堂:「我知道」
克哉:「咿!」
在頰上落下親吻的同時,按下跳蛋的開關。
在身體的深處,細微的振動開始了。
感受到內壁的震動,身體開始泛起紅色。
御堂:「克哉…」
御堂在床邊用熾熱的眼神向下看著自己。
僅是那個眼神,就傳達出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接近瘋狂的佔有慾及獨占慾。
在理性的外貌之下能看見熾熱衝動的慾望。
若扒下冷靜自持的菁英份子面具,眼前這個男人明顯失去了常識與平衡。
對此感到滿足。
快感侵蝕著意識,從微張的眼中持續看著御堂的身姿。
克哉:「想要…親親…」
御堂:「啊啊…嗯…」
克哉:「哈…啊…」
伸出舌頭,與他的交纏,沉溺在和朝陽不相襯的濃密親吻中。
克哉:「喜歡…喜歡你…」
聽見從沒有分開的吻中洩露出的私語,御堂瞇細了眼。
御堂:「只准想著我的事,等我回來。」
克哉:「是……。嗚。孝……孝典…………」
御堂,走了。
等著他的漫長一天,又開始了。
(只想著…那個人的事…)
要怎樣才能只想著他的事呢…
今天能做好這件事吧…
肆虐的快樂不停苛責著身體。
堵在腦中的,公司的事。|
御堂和自己的未來。
還有,在意著不知為何遺忘了的──非常重要的,關於自己的事
還有,在意著不知為何遺忘了的
──非常重要的,關於自己的事
自己是不是已經恢復所有記憶了,還很難說。
(公司…離留職的期限…還有兩週啊…)
(到時候…我…)
御堂會解放自己吧…
又想起了那時候他的表情。
御堂:『不認得我……了嗎?』
詢問御堂是誰時,他的絕望。
似乎會哭出來的,虛無的表情。
在那之後,用黯淡眼神搜尋著已恢復記憶的自己的,那個他。
御堂一定看見了,存在心中的深淵。
無法保證現在的幸福會持續到永遠。
再如何地期望,每個人都一樣在等待死亡到來。
死亡或許就發生在今天,也或許是更之後的未來。
死亡不僅只是死亡。所有的一切都會終結。無論如何相愛,只要腦子出了問題,那份愛就結束了。
他看見了,那麼理所當然的絕望。
若是這樣,在迎來一切的終結之前,想讓它成為只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什麼不對的?
被恐懼逼進絕路的表情,是他深深愛著自己的証明。
克哉:「孝典…」
在那一刻愛上他。深愛著他――也同樣悲哀。但也,很幸福。
那個深淵在自己的心中也同樣存在著,隨時張開大口等著把自己吞噬掉。
恐怖,而又寂寞。但是,總是無法將自己的視線從那裡移開。
即使和御堂在一起時也一樣。
(一定是自己對御堂那麼說……)
自己的心,引誘御堂墮落到自己身邊。
「我不會逃走」──那曾是自己渴望對御堂說的話。
一切的一切都交給你,意志、自由,甚至是生命都可以不要。
克哉:「即使不解放我…也沒關係。」
所以,希望你成為只屬於我的,希望能一直一起在這裡。
身體掠過一陣顫抖,下意識的抱緊自己的身體。
克哉:「咕嗚…!」
體內的跳蛋移動到會帶來強烈快感的地帶。
即使快感使身體跳動著,仍繼續那個夢境。
僅和深愛的人兩個人一起,持續到永遠地幸福著的夢境。
克哉:「吶…我還是個正常人嗎?」
早就無法判斷了。
自己也是,還有御堂也是。
兩週後的期限到來時,兩人會得出什麼樣的結論呢?
到時候,兩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呢?
克哉:「但是…」
慢慢睜開雙眼,克哉環視著屋內。
室內裝潢處處都能看出御堂的品味,比任何地方更舒適的房間。
現在想要就這樣和御堂給予的快樂一起,沉浸在這份已經扭曲的愛裡。
克哉:「我…愛你。孝典……我愛你。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
所以。
克哉:「請你,連我的瘋狂也一起愛著…」
克哉:「孝典……」
──陶醉地囁嚅著愛人的名字,克哉靜靜閉上眼睛。
話說,把翻譯貼到PTT與大家同樂時,在推文時發現銀魂的簽名檔很搭啊XD
眼鏡克和普通克的髮型都有對照到,只要換個顏色就好了~
可惜在下學藝不精,看到那麼複雜的圖就…忽然不會上色了
放個原版與對照版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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