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extra的回想沒有開頭幾句的部份,覺得那幾句蠻重要的就補上了。

內容牽涉部分性方面的描述,未成年者慎入。
原本只是想節錄幾句下來寫御克線心得,不知不覺就把整個SCENE翻譯完了 囧
一切都是御堂太萌了的錯啊啊!!!
因一開始沒翻譯的打算,所以都是我流翻譯,有不通順的地方就別鞭了…俺不想再潤飾了
又因是遊戲文本的關係,斷句可能有些奇怪(少找藉口了!)

明明連圖都截好、重點畫線、還把不和諧的地方合諧掉了(仍然是吉祥物ORZ
唸書都沒這麼認真XDD
ED13.JPG


(本城……。車……。
我發生什麼事了?)

頭好重。
是受傷的緣故還是累了,莫名的想睡。
闔上沈重的眼皮,無聲的蠕動雙唇。

 

(………………) 

想呼喚某個人的名字。
總是優雅地挺直脊樑的,那個人的名字。
但是………。 

(……到底…是誰………) 

車禍造成的記憶障礙只是一時性的。
幾天後便恢復了記憶,加上受的傷也不重,很快就出院了。

 

只是……。

 

慢慢睜開眼,在床上翻了個身。
映入眼簾的是已經見慣了了兩人同居的御堂住所的天花板。
視線慢慢移往時鐘。
早上六點。

 

(時間……還很早……)

 

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再度沉入床墊。
意外發生之後已經兩週了。

自己現在是因被捲入意外事故,而在自家療養的狀態。
提出醫生證明向公司申請了一個月的療養假。
幫自己請假的是直屬上司的御堂。

 

睡太多而有些難清醒過來,緩緩摸著自己的頭。
原本包紮頭部傷口的繃帶已經取下了,藏在頭髮裡的傷痕也已經找不到了。
傷已經完全好了。
但是,從出院到今天為止,一步也沒有踏出這裡──這個房間。

克哉:「孝典……?」在寢室內搜尋著御堂的氣息,他不在。

 

(時間還這麼早…他跑哪去了……?) 

最近好像睡太多了。
腦子變的有些遲鈍,無法好好的思考。

 

(啊,無所謂,他很快就會回來了。)如此相信著,心中沒有不安的感覺。

 

脖子上的項圈以及手腳上的拘束具,被繫在床腳的鎖鏈限制著,連一步也無法離開。
即使哪裡也不去,也一定很快就能見到御堂。
把自己監禁起來的,除了御堂沒有別人了。

 

御堂:「我還以為會失去你…」
出院的那天,和來迎接自己的御堂在回家的路上,除此之外沒說一句話。
回到御堂的高級公寓,連一刻也沒有分離的一起到地下停車場停車,再一起回到御堂的房間。
從進入黑暗的房間,到打開電燈開關為止,御堂的手都緊緊抓的自己。
因房間內亮起來的燈光,而感到目眩的瞬間,御堂猛然把自己拉進他的懷抱。

 

御堂:「那時我還以為已經失去你了…」
發出啜泣般的聲音,御堂的身體微微的震動著。
怯弱的把自己抱在懷裡,將臉埋在肩頭好一段時間的他,身體持續微微顫抖著。 
終於抬起的一片慘白的臉上,只看得見已經超出所能承受的範圍的痛苦。 

御堂:「已經,不想再這樣了…」
御堂手中的紙袋落下,耳邊響起了金屬的聲音。

從在車子裡的時候,就一直很在意那個紙袋中放了什麼。
脖子周圍環繞著冰冷的皮革觸感。
從接觸脖子的金屬部份,可以感覺到御堂的手仍躊躇著。

 

御堂:「愛你……我愛你……
   所以,無法忍受了…
   比起被輕蔑、被厭惡…只要一想到或許會失去你,我就…」 

他開始繫緊頸子上的項圈,在扣上項圈的扣環之前止住動作。

 

御堂:「現在還來的及。如果你還想要自由…還想過普通的生活的話,現在就把我的手推開。」
御堂:「現在就從我身逃走。」

 

視線迎上御堂帶著恐懼的眼睛。
無法繼續忍受或許會失去愛人的恐懼,而被那份恐懼逼進絕路的男人的眼睛。 

克哉:「逃走…」

 

御堂:「沒錯,逃走。」 

克哉:「我,從你身邊?」

 

御堂:「沒錯,趁現在。

 

御堂:「快拒絕我這雙手……! 

御堂的手顫抖著。
要推開那雙無力的手是很容易的事,但是。
慢慢舉起雙手,抓住御堂的手,然後貼到自己臉頰上。 

御堂:「克哉…

 

雙手覆上御堂的手指,自己扣上了項圈的扣環。 

克哉:「我不會逃。」

 

克哉:「不會從你身邊逃走…」

 

無論回憶幾次,那時候的言語都在心中甜蜜的迴響。
扣上金屬釦環時,御堂驚訝的表情。
接著轉變為半哭半笑著的,安心踏實的神情。
那全都是很甜蜜、很甜蜜的記憶。 

僅是稍微移動手腕,手上金屬材質的鎖鏈就發出聲響。
被鎖起來的部位有著沉重的麻痺感,煽動克哉心中的不滿。
但是身體無法有大動作的移動,整晚被用不合理的姿勢鎖起來的身體,稍有動作便嘎吱作響。 

(算了,無所謂,反正…)

 

反正,今天也只要待在這裡。
其他該做的事,一件也沒有。
即使手腳不能動,也不會造成障礙。 

克哉:「啊…」

 

注意到有人進來,克哉將視線轉向房門的方向。 

御堂:「已經起床了嗎」

 

御堂:「早安」 

克哉:「嗯…」

 

和話語一起傳遞過來的是溫柔的親吻。
一接觸到柔軟的嘴唇觸感,身體便開始顫動。
微開薄唇,伸出舌頭邀請御堂與自己的交纏,僅是舌頭互相接觸,身體止不住地大大顫抖著。
身體也開始熱起來。
令人融化的熱度從胸腔深處席捲到腹部,只有雙腿之間的部位變熱變硬。
御堂也注意到了,撫梳著髮絲的手指增加了力道。

貼在側腹的布質觸感,隔開了自己與御堂的肌膚,不由的討厭起來。
對搔著肩口的領帶也感到厭惡。
整齊繫好的領帶,是御堂今天要去公司的證據。

這意味著到晚上之前,兩人又非分開不可了。
無視隱隱作痛的身體轉向御堂,企圖再更貼近御堂一點,即使只是一點點也好,也想從記憶中驅散御堂不在身邊的寂寞,直到那份寂寞的程度落在自己能忍受的範圍裡。

御堂:「痕跡……還留著」
御堂的手輕撫著臉頰上沒有拭去的淚水痕跡,分開兩人相接的嘴唇,仔細的舔舐乾掉的淚痕。

克哉:「痕跡…不是只有那裡才有喔?」
撒嬌般的言語一說出口,御堂的手指便開始撫弄自己的肌膚。
頸項與胸口。從肩膀到雙手的手腕,腹部、側腹、腰部、大腿、膝蓋,從雙腿根部到腳趾,全都散佈著細小的愛的痕跡。
強力的吸吮或啃咬,以及御堂用其他方式留下的痕跡,甚至在體內都還殘留著。

被像是不願放過身體任何一個地方的手指觸碰著、輕搔著,不時的縮起脖子或反仰起身子,被御堂的手指觸碰到的肌膚,自然的失去了力氣。

 

克哉:「咬我…」 

御堂:「要多大力?」
御堂尖立的犬齒,輕輕啃著克哉的肩膀。

 

感受到肩膀傳來的微微刺痛,恍惚的言語便從口中流瀉而出 

克哉:「用力的……在孝典回來之前…都不會消失的程度…」

 

御堂:「阿…」 

克哉:「好痛…」

 

御堂:「明明是你所要求的」賊笑的御堂吻上自己的唇。

 

御堂:「時間到了,我得出門了。」

 

克哉:「今天特別早呢。」

御堂:「嗯,今早有和倫敦方面的會議」 

克哉:「這樣啊,請慢走,孝典。」

 

御堂:「在家要乖乖的喔。」 

克哉:「是」

 

像是在和小孩子說話似的溫柔,臉上漾開了微笑。
御堂的眼中,閃耀著惡作劇的光芒。 

御堂:「在我回來之前,可不能讓你寂寞。」

 

床上散落著好幾個特別為了克哉準備的淫具。
從昨天使用過後就這麼放著的玩具中,御堂挑出一個小型的跳蛋。

 

克哉:「這…這樣就好了。不要…」 

克哉:「嗯…唔…唔…」

 

用食指置入的玩具,以中指推向身體的更深處。
感受到被盡量推到深處的東西,身體緊張的僵硬起來。 

御堂:「還是按摩棒比較好?那個的話,你可以樂一整天喔?」

 

克哉:「嗚……這樣就夠了…呼」 

看著克哉滿臉通紅害羞地搖頭的樣子,御堂忍不住浮現出憐惜的不得了的笑容。

 

前幾天剛買的按摩棒是能持續使用一整天,作工細緻的訂製商品。
將那插入克哉體內,持續一整天的那天… 

御堂:「啊……對了,今天在我回來之前,你都不准射」

 

克哉:「嗚……!那、那……」

和在揶揄自己的御堂回想起同樣的事,全身就羞的通紅。

那一天,像野獸般激烈扭動身體,持續呼喚著御堂的名字,像是要將精液滲透進床墊裡似的不曉得高潮的幾次,因此在御堂回來之前已經是失神狀態了。

御堂回來之後,從錄影機中確認了自己的癡態。 

御堂:「今天先幫你帶上這個吧」
那樣笑著的御堂將手伸到下半身,握住開始勃起的部位,綁上了皮革的貞操帶。

 

御堂:「或許會有點痛,能忍受吧?」 

克哉:「嗯」

 

直直盯著御堂,接著小小的點點頭 

克哉:「作為交換,今天請早點回來…」

 

御堂:「我知道」 

克哉:「咿!」

在頰上落下親吻的同時,按下跳蛋的開關。
在身體的深處,細微的振動開始了。
感受到內壁的震動,身體開始泛起紅色。

 

御堂:「克哉…」 

御堂在床邊用熾熱的眼神向下看著自己。
僅是那個眼神,就傳達出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接近瘋狂的佔有慾及獨占慾。
在理性的外貌之下能看見熾熱衝動的慾望。
若扒下冷靜自持的菁英份子面具,眼前這個男人明顯失去了常識與平衡。 

對此感到滿足。

快感侵蝕著意識,從微張的眼中持續看著御堂的身姿。 

克哉:「想要…親親…」
御堂:「啊啊…嗯…」
克哉:「哈…啊…」

伸出舌頭,與他的交纏,沉溺在和朝陽不相襯的濃密親吻中。

 

克哉:「喜歡…喜歡你…」 

聽見從沒有分開的吻中洩露出的私語,御堂瞇細了眼。 

御堂:「只准想著我的事,等我回來。」 

克哉:「是……。嗚。……孝典…………」

 

御堂,走了。 
等著他的漫長一天,又開始了。

 

(只想著…那個人的事…) 

要怎樣才能只想著他的事呢…
今天能做好這件事吧… 

肆虐的快樂不停苛責著身體。

 

堵在腦中的,公司的事。|
御堂和自己的未來。
還有,在意著不知為何遺忘了的──非常重要的,關於自己的事 

還有,在意著不知為何遺忘了的
──非常重要的,關於自己的事 

自己是不是已經恢復所有記憶了,還很難說。

 

(公司…離留職的期限…還有兩週啊…)
(到時候…我…)

御堂會解放自己吧…
 

又想起了那時候他的表情。
 

御堂:『不認得我……了嗎?』

 

詢問御堂是誰時,他的絕望。
似乎會哭出來的,虛無的表情。
在那之後,用黯淡眼神搜尋著已恢復記憶的自己的,那個他。

御堂一定看見了,存在心中的深淵。
無法保證現在的幸福會持續到永遠。
再如何地期望,每個人都一樣在等待死亡到來。
死亡或許就發生在今天,也或許是更之後的未來。 

死亡不僅只是死亡。所有的一切都會終結。無論如何相愛,只要腦子出了問題,那份愛就結束了。

他看見了,那麼理所當然的絕望。
若是這樣,在迎來一切的終結之前,想讓它成為只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什麼不對的?
被恐懼逼進絕路的表情,是他深深愛著自己的証明。 

克哉:「孝典…」
在那一刻愛上他。深愛著他――也同樣悲哀。但也,很幸福 

那個深淵在自己的心中也同樣存在著,隨時張開大口等著把自己吞噬掉。
恐怖,而又寂寞。但是,總是無法將自己的視線從那裡移開。
即使和御堂在一起時也一樣。

(一定是自己對御堂那麼說……) 

自己的心,引誘御堂墮落到自己身邊。
「我不會逃走」──那曾是自己渴望對御堂說的話。 

一切的一切都交給你,意志、自由,甚至是生命都可以不要。

克哉:「即使不解放我…也沒關係。」 
所以,希望你成為只屬於我的,希望能一直一起在這裡。

身體掠過一陣顫抖,下意識的抱緊自己的身體。
 

克哉:「咕嗚…!」

 

體內的跳蛋移動到會帶來強烈快感的地帶。 
即使快感使身體跳動著,仍繼續那個夢境。
僅和深愛的人兩個人一起,持續到永遠地幸福著的夢境。 

克哉:「吶…我還是個正常人嗎?」

 

早就無法判斷了。
自己也是,還有御堂也是。
兩週後的期限到來時,兩人會得出什麼樣的結論呢?
到時候,兩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呢?

 

克哉:「但是…」
慢慢睜開雙眼,克哉環視著屋內。
室內裝潢處處都能看出御堂的品味,比任何地方更舒適的房間。
現在想要就這樣和御堂給予的快樂一起,沉浸在這份已經扭曲的愛裡。 

克哉:「我…愛你。孝典……我愛你。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

 

所以。 

克哉:「請你,連我的瘋狂也一起愛著…」

 

克哉:「孝典……」 
──陶醉地囁嚅著愛人的名字,克哉靜靜閉上眼睛。 

話說,把翻譯貼到PTT與大家同樂時,在推文時發現銀魂的簽名檔很搭啊XD
眼鏡克和普通克的髮型都有對照到,只要換個顏色就好了~
可惜在下學藝不精,看到那麼複雜的圖就…忽然不會上色了

放個原版與對照版XD

未命名.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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