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ニコニコ某膽小純愛MAD炸到了,於是又怨念爆發的翻譯了御克線的第一個回想
場景的標題太那個啥了,所以刻意打了拼音(汗
是「純粹的淫慾」的意思


對了,是ひどくして欲しい(想要激烈地…)這選項的劇情。 
要增加好感度的話,要選另一個あなたが欲しい(想要你)
不過我對這段劇情比較有愛,就翻這段了;
「想要你」的劇情比較短也比較正常,或許也會翻吧…嗯…

【前情提要】

克哉從R先生手上收下眼鏡,和御堂的朋友以及本城散會之後回到御堂的公寓
御堂去沖澡(部長你明明是攻搶什麼浴室啊…雖然那是你家沒錯啦…)
克哉孤單寂寞覺得冷的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脫掉襯衫倒進床上。
克哉:「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現狀不再感到滿足…」
嘴巴自己動起來了。
克哉:「想要的東西已經握在手中,還是持續的索求著……」
那是…不久前MR. R告訴自己的話。

*註:回想中沒有,不過為了讓整體感覺完整一點+個人的懶惰,擅自引用關鍵的幾句過來

『難道您內心不正渴望著讓那位先生更加地幸福嗎?』
『而想要使某人幸福,就需要力量』
『即便是已經蛻變過的現在的您,仍然深感自己的能力不足。不是嗎?』

***

克哉:「然後…變得強烈地、強烈地渴望著什麼。那時候,想起來了」
克哉:「那個男人,和那副眼鏡」
克哉:「接著,在心裡呼喚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克哉:「嗚!」
關於那個男人的事、還有眼鏡的事,原本是打算忘記的
不過,不可能真的忘記。

克哉:「沒有。我才沒有呼喚他!」
克哉:「怎麼會有……那種事……」
為了壓抑像得了熱病般發抖的身體,在床上緊緊縮成一團。
(我沒有!我沒有叫那個男人的名字!)

(我所需要的就只有御堂先生而已!)
收藏著那副眼鏡的公事包靜靜躺在地板的角落。
克哉:「我不需要!那個男人、那副眼鏡通通不需要!」
克哉:「誰說那對我來說是必要的…」

但是,心裡其實很清楚。
存在自己深處的卑劣淺薄的欲望,
和無可救藥瘋狂肆虐地,無法停止渴求著御堂的衝動。
喜歡著御堂、喜歡著、喜歡他到近乎瘋狂的自己。
在他的身邊、每天身心互相接觸交融,即使這樣還是不夠地反覆貪求著,不知何為滿足。
心中祈求著御堂能更加更加更加地需要自己,自己能成為他不可或缺的人。
奢求御堂能覺得只要有自己在,其他什麼都不需要的程度--這樣的重視自己。

(還是完全不夠,想要變得更強)
對目前的自己也還無法滿意
(我想成為,孝典先生的全部)
一定是在自己意識到之前就被持續壓抑到深處的隱密渴望,呼喚了那副眼鏡吧。

(……)
克哉無法移開停駐在藏著眼鏡的公事包的視線。
身體的底層深處被動搖了。溫吞地和御堂過著平穩生活的自己,被那副眼鏡動搖了。
無法壓抑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欲望。

(一定會和之前……有些不一樣。說起來,今天御堂不願意和自己談論與本城的過去)
御堂刻意含混其詞的敷衍。
只是這樣的細微小事,就讓自己的心這麼混亂。
軟弱又不安定的自己。
對無法成為最重要的人助力的自己本身,湧起近似憎恨的強烈情感。

(不是現在的我,如果是有著堅強內心與力量的我的話…)
(如果是帶上眼鏡的我的話,不是更值得那個人信賴嗎?)
(不是更能成為御堂先生的助力嗎?)
(…那樣的話,我…)
(…為了那個人好,我所能做的…)

御堂:「克哉?」
克哉:「孝典……」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洗完澡了。
撥開垂落額際的濕髮,御堂瞇細了雙眼。
御堂:「怎麼了?」
好像是從連動也不動,只是呆呆看著他的自己身上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勁。

(孝典……)
不自覺地浮出微笑。
那個微笑更加增強了御堂的困惑。
但是,連這件事也沒有注意到,只是忘我的看著御堂。
(孝典…我真的好怕…)
(那個眼鏡…戴上那副眼鏡…)
(理所當然接受眼鏡的存在的懦弱自己…)
(但是,會沒事的吧?只要孝典一直陪在我身邊,一定會沒事的吧?)

克哉:「孝典……」
緩緩舉起手伸向御堂。
只要這麼做,御堂就會來到自己身邊。
相信這樣他便會一如以往來到自己身邊,就這樣覆上自己的身體,然後便能迎來他與自己合為一體的瞬間。
但是,御堂沒有這麼做。

御堂:「克哉,你怎麼了?」
克哉:「孝典……」
(我……)
克哉:「御堂先生。我…」
御堂尖銳的視線,讓自己忽然清醒過來。
簡直像剛從一場惡夢中醒來一樣。

克哉:「那、那個……」
慌張的握緊伸向御堂的手。
看著克哉害羞的滿臉通紅的樣子,御堂的眼睛放心似的瞇成微笑的樣子。

御堂:「怎麼了?」
克哉:「對、對不起。我…呃…」
御堂:「那隻手是怎麼回事?想向我要求什麼嗎?」
帶著揶揄的溫柔聲音。
克哉:「什麼……」
御堂愉快的表情與促狹的眼睛,讓克哉在與剛才非常不同的意義上,心跳加速了起來。
對笑著俯視自己的戀人,渴望直線躍昇到幾乎異常的地步。

(今天的我好奇怪)
雖然有所自覺,卻無法停止。

克哉:「――孝典,請過來。請快點,到我身邊…」
御堂:「然後呢?」
克哉:「然後……那……」
再次張開剛剛握緊的手指,難耐似的動作。

御堂:「快說!你希望我怎樣對待你呢?」
御堂:「說出你的渴望」
克哉:「嗚……。啊……」
其實御堂早就知道答案了吧。胸中所想的事都能傳達給他吧。
探尋著克哉回答的同時,御堂的視線在裸露的肌膚上游移。
感受到御堂視線的薄瘦胸板與腰際,火辣辣的刺痛起來。
被他盯著嘴唇的時候,彷彿直接被他的雙唇觸碰到似的,幾乎要忍不住的洩漏出喘氣聲。
拼命壓抑著喘息,不發一語的看著御堂。
御堂回望克哉的眼神,溫度也非常高。
即使硬是抑制下來的欲望即將滿溢而出,他仍像是在催促克哉的回答般沉默著。

克哉:「我…」

 

****選項的分隔線****

 

克哉:「激烈地…」
御堂:「嗯?」
克哉:「請對我…做更激烈的事…」
像是要把一切吐出來似地,就這麼說出未經考慮的言詞

御堂:「唔……」
御堂稍稍倒抽了口氣,瞪大了眼。

像是沒有注意到那樣的表情變化,且等不及似的持續對他伸出手。
(請到我的身邊來。接著請盡量激烈地、過分地對待我)
(直到我忘了那些愚蠢的事…任何事都無法思考,腦中一片空白為止)
克哉:「想要您來填滿我的全部……」

御堂他,走過來了。
穿著室內脫鞋的腳,緩慢慎重地踏著地毯一步步走過來。

御堂:「克哉…」
靜靜呼喚自己的名字。
剛才驚訝動搖的雙眼,已經回復成平靜安穩的眼神。
不對,那和平靜安穩不同。
御堂那像是要看透內心一切的眼神直直注視著自己,全心全意地尋求著促使自己說出這般唐突的話的原因。

只是自己的一句話就讓這個人出現這種眼神。
好幸福,也好痛苦。
對這個人來說,自己應該具有被他重視的價值吧。
對這個人來說,自己應該是配的上他的人吧。
對流露出這樣表情的御堂,微微地笑了。

克哉:「好喜歡你……」
(請你理解……)
在剝除所有掩飾、真實的內心深處只有對你的愛的我。
任何言語都無法傳達的--
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的心。

克哉:「喜歡…」
更加微弱的呢喃聲,同時帶來更強烈的慾望。

御堂:「……」
原先擔心的眼神,轉變成帶著情慾的笑容。

御堂:「激烈的…是嗎?」
御堂:「那麼,就好好引誘我」

只是聽到御堂說的話,身體就像是快要燃燒般地熱起來。
只是持續感受著他盯著自己的眼神,灼痛身體的淫蕩慾望便開始感到滿足。

皮帶已經解開了。
鬆開長褲的扣子,分開褲頭的布料露出腰部,再將視線轉回御堂身上。

御堂:「就這樣?」
克哉:「是的…」
就算他什麼都沒說,還是明白的。
他的眼睛透露出命令的訊息。
脫!
脫下長褲之後,粗暴的扯下覆蓋著已經變硬的性器的內褲。
克哉:「嗯…!」

接收到嘴角勾起笑容並俯瞰自己的御堂的視線,就變得只能對他的話唯命是從了。
內褲的布料擦過的瞬間,先端劇烈彈跳,全身跟著顫動。
同時迎上御堂細細微笑的眼睛,也對他露出陶醉地微笑。
克哉:「孝典…」
(請告訴我…)
(要怎麼做,才能讓你也渴望著我呢?)
(要怎麼做,我才能…給你更多快樂呢?)

御堂:「你已經變得這麼興奮了嗎?」
克哉:「………嗚」
御堂:「就這樣在我面前,撫慰你自己讓我看看」
克哉:「…是的…」
維持著赤裸的模樣,自己張開雙腿。

沒有一絲猶豫地用左手握住已經勃起變硬的肉莖。
用纖長的手指纏繞其上,而不使力握住,只用手指前端緩緩摩擦。

御堂:「才這種程度的刺激,不可能滿足你吧。」
克哉:「我想要被您滿足,不是自己…」
御堂:「是這樣嗎?呵呵…」
低沈艷麗的笑聲震動著鼓膜,只是這樣心裡就被幸福感填滿。

只要表現出更淫蕩的姿態,他就會給予自己更多快樂吧。
表現出淫穢下流的姿態,他就會好好獎賞自己吧。

不只是興奮的分身,從身體內部蔓延出顫抖,繼續玩弄自己的性器。
為了不要完全遮掩住,小心翼翼地用兩手包住分身,仍然沒有用力握住。
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也想更加感受到御堂的視線,想讓他看見自己淫蕩渴求的模樣。
但這樣和緩的動作幾乎得不到渴望的快樂。
自然而然開始搖晃腰部,用手摩擦著性器,在床上的身體開始難耐的扭動。

御堂:「差不多快要無法忍耐了吧?」
克哉:「唔嗯!是…是的…」
渴求著御堂的觸碰而拼命點頭,但他沒有移動的意思。
御堂:「你可以摸摸你最喜歡的地方喔。」
克哉:「咦…」
御堂:「你想要我吧?是哪裡想要我呢?」
克哉:「咕,啊…」

好羞恥。
但還是邊吐出劇烈的喘息,邊把手從分身上移開。
被燃燒灼熱的視線催促著,手指朝著後方滑行。
先摸到了陰囊,然後抵達後穴的邊緣。

克哉:「嗯嗚…」
御堂:「那裡變成怎樣了,佐伯?」
克哉:「在…在顫抖…啊啊…想要你而…」
帶著高熱的恍惚聲音,只能小聲吐露。
好像對此不滿似的,御堂從鼻子發出聲音。
御堂:「真的嗎?讓我看看」

已經看過自己撫慰性器的樣子,還非得要自己做出比那更加羞恥的事不可嗎?
用求救般的視線仰望著御堂。

克哉:「是真的…」
但他不為所動的只是站在那裡看著自己。

御堂:「想被我侵犯吧。那樣的話,你很清楚該怎麼做才對吧?」
眼眶開始泛出眼淚,熱的像是在燃燒的腦子開始變得空白。
明明覺得害羞的無法忍受,但同時也感受到那份絕不會搞錯的深刻快樂。
猶豫著遵從御堂的指示,緩緩轉動腰部,手指向臀部移動。
手指玩弄著薄瘦的臀肉,摸上了後穴的邊緣。
用指腹壓住邊緣細緻的皺折,把那個部位暴露出來給他看。
克哉:「請看…」
御堂:「……唔」
御堂的喉結再次上下移動了。
這次非常明顯地大大吞了口唾液。
御堂帶著笑意的眼睛染上濃烈的慾望,克哉覺得身體的中心深處興奮的快要沸騰了。

御堂:「……你就那麼渴望我嗎。那裡都淫穢的在痙攣了。」
御堂:「你已經快要射了吧?」
用力的搖頭否認,無法停止御堂的嘲笑。
他正用視線和言語侵犯著自己。

克哉:「請快點進來。我已經…無法繼續忍耐了…」
御堂:「也對。你就是這種人。」
御堂:「淫蕩又不知羞恥…。你說,是不是打從心底喜歡被這樣對待啊?」
御堂:「被人看見淫蕩的自己就興奮的不得了,對吧?」
克哉:「嗚…」

吐出濕熱的氣息,濕潤了雙眼。
並不是被御堂侮辱的言語刺傷了心。
而是自己已經這樣對他懇求獻媚,他仍然不肯做出回應。
光被他的視線掃過就這麼有感覺的身體,甚至得不到他一根手指的撫觸。

御堂:「快告訴我,佐伯。老實地。」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用平時兩人獨處時甜蜜地「克哉」叫自己了。
佐伯,被這兩個音節尖銳地刺痛了。
不過,仍然甜蜜甘美。

克哉:「啊……喜歡…喜歡…。我…啊、啊…」
御堂:「喜歡什麼?」
克哉:「我…孝典…喜歡孝典…」
御堂:「哼,是喜歡和我做愛吧?」
御堂又笑了。
他臉上浮現出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能見到的雄性的表情。
粗暴而興奮的笑容,慾望熱烈膨脹到無法克制的地步。
無法從他的臉上移開視線。

克哉:「不是…不對…是喜歡你……啊嗚!」
渴求著御堂的部位淫穢的蠢動著。
極速亢奮起來的身體幾乎要抵達頂峰,對著空氣訴說著。
勉強止住射精的衝動(這句不確定),欺凌自己的手指動作大膽了起來。
(前半那句原文是『かろうじて踏みとどまりはしたものの』,勉強踩住煞車的是在做的事…的意思嗎?這又是什麼意思啊?搞不懂這啥邏輯ORZ)
往不停痙攣緊縮的場所旋進第二根手指。
像是為了讓御堂看見貪婪地渴望他渴望的不得了的那裡面,用手指大大撐開。
被強硬撐開的部位,像是想閉合般地不停蠕動,由那裡產生了新的快樂。

好羞恥。太過羞恥眼淚開始溢出眼眶。
像是要被劇烈地羞恥給燒成灰燼的身體卻不可自拔地興奮起來。

克哉:「喜歡、你…嗯…喜歡……所以…請你…」
(讓我完全無法思考其他事,用你的充滿我……)
(請支配我…)
(請命令我。請讓我只能按照你的想法去行動…)
克哉:「嗚……請…對我……更過分地……」

御堂他就在自己身邊。他就站在自己身邊俯視的自己。
對這樣的自己產生慾望。渴望著這樣的自己。
所以,想要給他更多。把自己…把所有的…

克哉:「請…只用…孝典的…充滿我…」
御堂:「真可愛」
克哉:「嗚哇……!」
開始朝著自己俯下身來的御堂的腰碰到了大腿,只是這樣就變得快要射精了。

御堂:「克哉」
克哉:「啊……」
御堂的嘴唇吻上裸露的腰部。
身體無法克制的大大顫抖跳動,他再次叫了自己的名字。
御堂:「我的克哉」
御堂的聲音很溫柔。
胸口因這低沈甜蜜的聲響熱了起來,好像快哭出來了。

(我到底還在想些什麼?渴望從御堂身上得到的……)
毫無疑問的,是完全的支配。
強硬地不讓我逃跑、只感受著御堂先生您。
讓我什麼也不想,僅服從著您的每一句話。
只有那樣,自己的內心才能得到滿足。
--而在那之中,自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嗎?

克哉:「嗚。嗚……」
對太過淒慘無用又醜陋的自己,難受的快哭出來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想被他知道,這樣的自己………)
一定對嚇到他吧。
說不定會輕蔑這麼懦弱的自己。
懷疑想要被支配的自己,腦子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從御堂身上別開臉,只想從不想面對的現實和快要滿溢而出的眼淚逃進性的快樂中。

御堂:「看著我。」
像是在訴說不允許自己這麼做的手,抓住赤裸的肩膀。
僅有拇指的指腹與其餘四指的指尖觸碰了自己的肌膚。
滿懷恐懼不安轉向他的視野,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克哉:「啊…」
已經習慣了的皮革的氣味與觸感。
介意著在知道到那是御堂的拘束具的瞬間便平靜下來的自己。

就這樣欺上自己,御堂在耳邊細語
御堂:「什麼都別怕。」
御堂:「你只需要感受我的存在就夠了。」
克哉:「孝典…」

(啊……果然是這樣…)
(眼前這個人,果然很了解我在想什麼…)
(就算什麼都沒說,還是好好地傳達給他了…)

御堂:「還是你要把我丟在一邊,獨自享樂?」
不停不停地搖頭。
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離開御堂身邊。

克哉:「我想要你…」
頭被他緊緊壓在床上。
被他的嘴唇觸碰到耳朵內側,身體開始顫抖。
連一絲光線都看不見的黑暗中,只能聽到御堂輕聲持續的私語。

御堂:「沒錯,克哉。就像那樣一直依賴我、渴求我」
他讓自己匍匐在床上,抬高腰部張開下肢,滿足了自己激烈貪求的心。

克哉:「最喜歡你了……」
暈淘淘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除此以外的事了。

******

話說翻這個會不會被條子杯杯抓走啊…||

我的恥力突破天際啦!!!一兩千字的羞恥play硬是卡了兩天orz
為什麼寫腳本的那位老師可以寫出這種東西啊…在某方面我真的很崇拜她ww
聲優們真是辛苦了,我光是打字就覺得有心理障礙了,遑論要發出聲音(汗
第一次玩的時候,覺得受克的聲音怎麼沙啞又壓抑的很奇怪
仔細翻譯之後,猜想是不是要刻意表現出病嬌的感覺…?

御堂部長就連羞恥play都這麼迷人又體貼(?)呢XD
克哉又一直重複著喜歡喜歡的,一邊打字一邊感覺好像也要跟著愛上御堂了

話說克哉感覺好像蜘蛛orz
默默的織網,時候一到就把獵物拖到自己身邊緊緊纏住。

說起來,前作中眼鏡克處心積慮的想把御堂拖到自己身邊,還做了這樣那樣犯法的事,還是要經過一年的空白才有好果子吃。
從這段受克打從心裡渴望被支配、什麼都不想的只愛著御堂,到END13才多久…
把御堂引誘到已經不正常的自己身邊,把御堂也弄的失去了日常的常識、活在只有自己和御堂的世界裡、什麼都不做還是能擁有御堂,而且御堂還是心甘情願樂在其中的…
我看END13裡克哉心裡一定在高唱著得得得償所望吧=  =+

我看受克的腹黑程度根本和R先生不相上下…
R先生是一看就知道很黑、眼鏡克外強中乾看似鬼畜其實很容易就被KO(看他總共被殺了幾次…)、克哉是假裝很無害其實超級黑啊啊啊
而且被他拖進網裡的人都是心甘情願的…ORZ
本多克哉線那個被強暴後的結局也是,本多滿懷歉意不捨的被克哉掌控了 囧
忽然覺得受克很雙魚座(?) ←啥鬼

雖然這樣看待這角色,卻討厭不起來ORZ
難道我也被受克的網抓住了嗎(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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