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色餐桌上顯眼的淺粉紅色信封
拿在手中,冰冷的侵蝕滲透指頭接觸部位底下的骨頭
酸麻冰冷的感覺一路奔馳到手肘關節
三十幾度的氣溫令人厭惡的濕黏熱意瞬間遠離

 

『為什麼你都不回信呢?』
『我不知道要寫什麼啊!而且有話直接用講的就好了吧!』
『…………』
理所當然般的對話一再重複

 

『什麼都能跟妳說,有妳真好』
『嗯』微笑
更久遠以前的對話---
(『我和你應該更適合當朋友吧』
 『我不要,我要和妳在一起』)

 

發冷的手只有手腕附近因用力在發熱
隱含憤怒的厭惡堵住氣管翻攪腸胃
今さら、イマサラ……何なんだ!
不想看、真火大、丟到垃圾桶好了?

不想看
『吶、你記得今天是幾號吧,我的卡片呢?』
其實不想看
『卡片、卡片、你沒寫過卡片給我吧!不公平!』
輕易隨口的要求簡單被實現反而憤怒到反胃

 

用力吞嚥口水。
確認捏在手中的只不過是普通的信封
用美工刀拆開之後也不過是普通的信封與卡片
前一秒陰冷的憤怒不滿被室溫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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